说开枪就开枪。
“抢枪,我能毙了你。”许敬贤把枪口顶在中年人头上,语气冷冽如霜。
中年人这才回过神来,就宛如被抽干了浑身的利器,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汗如雨下,双眼无神的喃喃自语道:“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
那种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
将他所有的胆气全都磨灭了。
“滚!”许敬贤嘴里吐出一个字。
惊魂未定的中年人被这一喝又吓得打了个激灵,连滚带爬的仓皇而逃。
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不想再当什么大哥了,回去就要退休!
小弟们看见这一幕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其余人也连忙争先恐后往外跑去,化作鸟兽四散而逃。
毕竟许敬贤有枪是真敢开啊!
原本拥挤的灵堂里瞬间荡然一空。
许敬贤捡起自己的枪,把陈警卫的枪还给他,并且随口说道:“谢了。”
“不……不客气。”陈警卫磕巴道。
许敬贤说道:“你们带着两个孩子先出去,我要单独跟周夫人聊聊。”
领导总该承受更多额外的工作。
“是!”陈警卫示意众人撤离,他亲手从周夫人手里抱走两个孩子出门。
灵堂的门关上后里面瞬间变得昏暗起来,只剩下一男一女和一具棺材。
周夫人惴惴不安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许敬贤弱弱说道:“检察官大人,我丈夫真不在棺材里,我亲眼看着我公公的尸身被放进去的。”
她也知道许敬贤在怀疑什么。
“这个先不谈。”许敬贤拿出雪茄走到棺材前拔出一支香点燃,然后又把香插了回去,吐出一口烟雾:“周承南这些年犯了那么多事,他如果被抓住的话你可能会被按照同犯处理。”
“不!他的事我都不知道……”周夫人俏脸勃然色变,焦急的想撇清关系。
许敬贤打断她:“你确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确定没花过他的赃款?”
周夫人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
“夫人,你也不想去坐牢吧?而想要得到自由就得失去一些。”许敬贤打量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她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
想要俏,一身孝。
周夫人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当即秒懂许敬贤的意思,俏脸绯红,又羞又怒的说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老公不是啥好东西。
但许敬贤显然也不是。
“跟你老公比起来,我已经算是圣人了。”许敬贤故意靠近棺材,玩味的说道:“难道夫人你真想坐牢吗?”
我倒看你还能在棺材里忍多久。
棺材里,睡在自己亲爹尸体上的周承南听着许敬贤无耻的胁迫自己妻子气得怒火中烧,却又不敢暴露自己。
同时在心理安慰自己:没事,老婆肯定不会臣服这种荒唐无耻的威胁。
周夫人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小手绞着孝服的腰带,脸蛋红得如同晚霞一般,良久后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的说道:“你……真的能不起诉我?”
棺材里的周承南瞬间气血上涌。
恨不得现在就掀盖而出。
不!我要相信她!她是爱我的!
她还没有真的答应!她只是在犹豫而已!她面对威胁而害怕也是常情。
“当然。”许敬贤上前抱住她,特意将其摁在棺材上解衣推食:“我说到做到,而且仅此一次,绝不纠缠。”
毕竟这种尝个鲜也就够了,喜欢喝牛奶,也不至于在家里养头奶牛吧?
“检察官大人,不要在这儿……”
“不想外面的人听到就闭上嘴。”
听着外面有节奏的鼓掌声,以及妻子哭腔的鼻音,棺材里的周承南目赤欲裂,怒火冲天。
身为一个男人他再也忍不住了,推动棺材盖想要冲出去跟许敬贤拼命。
这回是真的棺材盖压不住了。
“啊!”看着棺材盖动了,不知道自己老公藏在里面的周夫人大惊失色。
还以为公公诈尸,爬起来抓奸了。
“别出声。”许敬贤嘴角一勾,抬起一只手轻松摁住棺材盖:“叫老公。”
“老公~”周夫人含泪屈从。
“啊!许敬贤我要杀了你!”棺材里的周承南歇斯底里大吼,疯狂敲击棺材盖:“放我出去!有种让我出去!”
因为有密封的棺材板隔绝,他的声音传出来后变得很小,瓮声瓮气的。
“老公!”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被诈尸吓得满心恐惧的周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