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老陈指的就是昨天晚上被他杀了那个中年男子。
“钱?什么钱?”老金果然被成功转移注意力,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许敬贤一怔,然后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似乎在确定他不像是装的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答应了老陈为组织提供活动资金,每半年最后一个月的一号上交,之前都交给老陈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只是这次我被事情缠住才延迟了几天,而昨晚却又联系不上他,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你。”
老金听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越来越紧,指关节都隐隐发白,显然内心已经怒火滔天。
如果许敬贤没有说谎的话。
就是老陈私吞了他给的活动经费。
那老陈这次突然失联,很可能就是因为许敬贤没有按时与他们会面而感到不安,所以便卷着钱逃之夭夭了!
“原来是这笔钱啊,我们知道,”老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道:“因为你没有按时前来赴约,担心你出了变故,所以老陈昨天去仁川找你了,你没见到他?”
虽然他怀疑老陈卷款逃亡,背叛了祖国和信仰,但却不想让许敬贤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很快调节好了情绪。
毕竟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更不能让南边的人看他们的笑话!
“没有啊!”许敬贤一脸诧异,言辞凿凿的说道:“我昨晚一直在家,后半夜才出了个案件现场,老陈如果来找我的话我不可能错过,但我确实没有看见他,他会不会是被抓了啊?”
许敬贤神色顿时变得慌乱起来。
“放心吧,他没被抓,否则我们现在不可能坐在这里聊天。”老金看着许敬贤惊慌的样子露出了一丝鄙夷。
贪生怕死,胆小如鼠。
南边的生活确实更富足,但是却也养出了这些人不求上进,贪生怕死的性格,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信仰可言!
许敬贤吐出口气:“那就好啊。”
接着又疑惑起来:“那老陈他到底去哪儿了呢,总不会突然消失吧。”
他确实不知道老陈去哪儿了。
可能被搅拌机打碎砌进墙里。
也可能搅碎后做成饲料喂鱼。
又或者被火化后倒进汉江里。
总之他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老金冷哼一声说道,然后就拿起手机打给老朴:“叫他们在3号安全屋见吧。”
所谓的3号安全屋是一栋位于龙山区的民房,老金带着许敬贤抵达这里的时候,老朴,小朴,温静都到了。
“你在这里等着。”老金指了指沙发对许敬贤说道,接着面色沉重的看向老朴:“我觉得我们需要先开个会。”
老朴三人闻言面面相觑。
随后四人一起上了二楼。
许敬贤看着四人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宛如在看四个死人。
“老金,怎么回事。”
刚进二楼房间,老朴就问道。
“啪!”老金刚刚憋了一路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说道:“我们都被老陈给耍了!”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他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信仰!”
老金此言一出,三人大惊失色。
“到底怎么回事!”老朴追问道。
老金深吸一口气说道:“许敬贤刚刚在路上告诉我,他落入老陈手中被胁迫时还答应了要提供活动资金。”
“每半年一次,他已经连续上交了两次给老陈,一共三百万美金,但老陈什么时候提过这事?他私吞了!”
“这次许敬贤没按时赴约,是因为他面临内部调查,分身乏术,所以那两天忘了看电脑,而老陈肯定是以为他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心虚的他害怕自己私吞钱款一事暴露,所以借着去仁川找许敬贤的借口逃之夭夭了!”
老金的话不亚于向平静的湖面投了一颗巨石,瞬间就掀起了一股大浪。
“该死,老陈怎么能这样?他可是宣过誓的!居然沦为金钱的奴隶!”
“这都是许敬贤片面之言,怎么能确定是真是假,我们不应该因为敌人单方面的话,就怀疑自己的战友,说不定老陈遇害了,是许敬贤杀的!”
“许敬贤的把柄在我们手里,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怎么敢耍花招?真要杀老陈,又何必非要等到今天?”
“从现在的情况看,许敬贤没胆子也没理由冒险对老陈下手,老陈也没有被捕,那他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