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飞?”怀着这个疑问墨明找遍医院,最后跑到大街上,人流里已经失去女人的踪影。
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通过观察并详细询问墨明情况之后,对这个花朵般的女孩下了初步结论,摇头叹息,随着物质文化的提高,人民群众的精神越来越空虚,已经呈现低龄化的趋势,导致精神病院医满为患,从医以来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疯子。
“轻雪小时候做错事师傅就是用家法打人,这是规矩!”
“再说,再说今晚不准吃晚饭!”护士狠狠的威胁。
打还是不打?这个问题远远没有哈姆雷特举着砍刀唧唧歪歪“生存还是毁灭”那么复杂,略微的迟疑之后,墨明发扬顺其自然乐于助人的一贯风格,轻轻的挥手在轻雪挺翘处啪的一下,结实,弹性,一种极度的自豪伴随着舒爽的手感油然而生——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求你打屁股!在现代社会堪称奇迹吧?
“小时候我做错事可是要跪下接受惩罚的,被打屁股的。”墨明想起小时候妈妈打自己的情形,开玩笑的说道。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突然的再次做出令人震惊的举动——乖乖地趴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圆圆的臀部,把墨明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
“哦,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存在的,还有很多,病人丧失记忆,并将某种特定场合的记忆强加诸于自己的身上,以为那就是自己,通俗的说吧,就是癔症,从你的这个妹妹的情况看,她可能是深度的癔症患者,将戏剧中的角色转换到自己的身上,我建议——立即住院治疗!下面你带上她去做相关的检查吧。具体的诊断我们要等结果出来才能最后结论。”
“那……你陪轻雪一起吗?”
面对群众的羡慕,墨明心中有苦难言,这个女人几乎什么都不懂,简直就是捡回来一个儿童!
第二天墨明试图将她带到医院检查一下脑袋,但是还没有走近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女人已经惊呼:“我没有病!不要郎中诊断!”
“但愿他能够解开这个谜团吧!”墨明对石晓明充满期望,他们是发小,与墨明的得过且过不一样,石晓明从小对一切未知的事物充满兴趣且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想象力丰富,脑袋随时会像肥皂泡一样冒出不可思议的东西,有这样一个脑力开发过度的朋友,墨明自然不会浪费精力杀死自己的脑细胞来猜测不合逻辑的事情。
墨明所在的居住地是一个老街,全是青瓦平房,是城市最后的老城区,透lou着一股老旧,有一丝民国时的味道。街坊邻居都有几十年的历史,有的人甚至已经在这里活过了一辈子,每天的晨曦划破天际之时,这里就开始了喧嚣的一天,附近的农民将农产品在这里销售,然后再茶馆里听听评书,整个街道热闹非凡。墨明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妹妹,已经成为邻居们的谈资,讲评书的李大爷甚至将之编为评书广为传唱,描述墨明的飞来艳福。
转眼一个月过去,在墨明的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女人已经懂了许多基本常识,一直没有再做出破坏性的举动,直到今天一出手就毁灭了自己还没有萌芽的初恋!
这个女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膏药,墨明烦躁的同时也有一丝感动,小时候妹妹不见了自己也是这样的惶恐不安。
“如果相公不惩罚,轻雪不敢起来。”态度之温顺,简直是小绵羊,不,简直是棉花糖。
再次拿出剑细细端详,对自己的判断再一次产生怀疑。一个念头冒出脑海,象乒乓球一样呼啦啦只往上窜:“难道……”他转瞬否定了这个想法,太荒唐了,但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星星之火燎原之势,令人坐立不安。他找出轻雪的其它物品,在轻雪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块玉佩一样的事物,上面雕着一个眼睛一样的图案,周围是射线状的浮雕,呈反时针方向盘旋,注视的时间久了,墨明惊讶地发现那个眼睛一样的东西似乎在缓缓的旋转,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它,感觉脑海里有一个相似的射线在随着浮雕的方向缓缓旋转,而且越来越快!
“这……”墨明没法回答,这个从野外带回来的女人,天真烂漫、无依无kao,越来越像自己的妹妹,愿意陪伴她,帮助她健康成长,直至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但是有三个地方绝不愿意“共同进退”——席梦思、洗手间和精神病院。
墨明心里也有深深的疑惑:“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疯子?”说话做事很有条理,性情异乎寻常的温柔,文质彬彬,贤良淑德。联想起那把不同寻常的短剑,墨明隐隐觉得女人的来历不同寻常。
“你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墨明讪讪的转移话题。
“应该怎么办呢?派出所至今也没有回音,民政部门倒是同意按流动人口接收,但是这个女人一不见自己就寻死觅活,她愿意离开吗?会不会再次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这个女人动不动就用生命作威胁,真是一个‘铁娘子’——铁了心的要做自己的‘娘子’!”
“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