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得了?
季绪面无表情道:“我知道我对你充满了吸引力,但你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
冉漾:“所以你没有吗?”
季绪:“当然没有,你成天都在想什么?”
冉漾闻言放松一些,她索性开门见山地道:“其实我只是觉得这段时间我们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总是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让我觉得你好像喜欢我。”
季绪没理她。
跟他料想的一样,这人大半夜的跑过来,果然还是想跟他要一个答复。
她就这么着急。
冉漾又歪着脑袋道:“二公子你怎么不说话?其实是我想多了吧,你肯定不喜欢我,也没想过引诱我,你是觉得这件事太离谱才不说话对吗。”
季绪垂下眸,被她催的心烦。
催就催吧,她甚至都不愿意在他面前先跟季云撇清关系。这人难道还真把他们兄弟俩当她后花园了不成。
他揉揉眉心,道:“你知道离谱就好,我说过了你得先离开季……………”
不等他说完,再漾就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季绪话音顿住,看向她。
又在搞什么。
冉漾说完把手里的灯放在一旁,想起来什么似的跑到季绪床边,麻溜地弯腰翻出了那件披帛,询问道: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二公子,我的衣服为什么在你床底呢?”
季绪也不知那件披帛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他已经让衔青扔掉了,但这不是重点,他沉默地盯着她,道:
“这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
冉漾坦坦荡荡道:“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这件衣服时,还没进过你房间呢。”
季绪:“这就不认账了。
他坐在桌案前,静静望着她:“怎么,现在觉得太羞耻所以开始装失忆了?”
冉漾:“啊?”
她慢吞吞走到季绪面前坐下,直觉事情有点脱离她的掌控,她问:“我难道来过吗?”
季绪不理她。
再漾道:“我没有来过啊!”
季绪终于道:“你来过。’
他面无表情的叙述:“不仅来过,还赖在这里不走,抱着我说你想我,离不开我??”
冉漾慌忙道:“等等等等!”
她抓紧披帛,对此根本全无印象,她面红耳赤,声若蚊吟地道:
“难道是...是我喝多的那天?”
季绪摊了摊手:“你这不是记得吗?”
冉漾:“可我怎么可能做这些......"
季绪冷笑一声,一点一点带这个正在装失忆的女人回忆:
“不止,你还哭着说喜欢我,要求我跟你在一起,上我的床拉我的手还不让我走,并且还说我长的好看,无时无刻都在引诱你。”
“抱我,摸我,跟我表白。”
季绪倾身,修长的手指挑起桌面上那件披帛,幽深的双眸直视已经完全愣住的少女:“你那天外面披的是它,穿的是鹅黄衣裙里面是白色里衣,喝的酒是桑椹酒。”
“想起来了吗,再姑娘。”
她的脸红到滴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季绪总结:“我知道你喜欢我。”
烛火轻轻摇曳。
周遭死寂。
冉漾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生平头一次窘迫成这样,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你还有什么疑问?”
冉漾僵硬着摇摇头。
她感觉自己要不还是死了吧。
所以,怪不得她觉得季绪很奇怪………
怪不得他方才问她是不是只喜欢季云澹和他,怪不得季绪以前总让她离他远点儿,还总说一些她听不懂的,似是而非的话。
原来在季绪眼里,她才是那个最怪的。
啊啊啊啊啊
受
不了了!!
冉漾心里崩溃半天,最后强装镇定的搓搓脸,道:“原来是这样啊。”
季绪轻哼一声,靠在椅背上。
“所以你今天这么着急来找我,是非得要一个结果吗。”
冉漾点点头,深呼一口气,小声道:“我本来以为你喜欢我,我想来找你问清楚。”
没想到是这么个乌龙。
季绪静静看着她那焉头巴脑的小可怜样儿,男人薄唇轻抿,勉强心想,罢了。
虽然她勾搭他的手段很拙劣,虽然爱耍小心机还不知羞耻,虽然她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但算了,看在她这么晚还跑过来的份上。
此刻山茶香与薄荷香交织。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可以跟你在一??
“其实我那天晚上走错房间了。”
40、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