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游戏规则”后,殷唯一首先开始了提问:“你们是如何得知我的曾用名?”
左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望向了王博:“我想,有一个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殷唯一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王博,而他正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令殷唯一感到了几分迷惑。事实上,从见到王博的第一眼起,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莫明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一次是他第二次见到王博,两次王博都穿的便装,如果王博穿着是的一身警服的话,他应该很容易回想起来。
“还记得我吗?十五年没见了!”王博像老朋友一般打了个招呼。
“你是”殷唯一有些迟疑,却不敢肯定。
“他是本市公安局的王队长。”左皓提醒到。
殷唯一只是望着直愣愣地望着王博,心里有一个答案越来越清晰,可能他也同样认为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所以依然许久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我是王博,十五年前,我们在无忧村见过!”
有如惊天霹雳一般,殷唯一顿时呆住了,十五年前的一幕幕如流水般在眼前涌现出来
殷唯一惊讶的程度丝毫不讶于当初的左皓和王博。
望着陷入极剧震惊的殷唯一,一丝疑惑悄悄爬上了王博的心头:“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那个时候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就当时的情形而言:殷挂花的惨死;自己午夜发现了无忧村古怪地秘密。并被廖无双中途强行制止继续观看。这一切应该给廖无双留下了深刻的意义。况且自己十五年来虽然被心魔所扰,老了不少,但是容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为什么刚刚那样提醒,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起来直到刚刚直接言明,他才如梦初醒?”
“殷先生看来是完全把我忘记了!不过我觉得好生奇怪,殷先生地记忆应该不会这么差吧!?”王博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干脆问了出来。
“这算是你们提的问题吗?”殷唯一马上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问到。
左皓望了眼王博。然后点了点头道:“算!”
“恩!那么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该我问了!”
左皓和王博同时点了点头。
“十五年前遇到你们地时候,正是我父亲病危之时,家父临终之前最放不下的还是母亲,想要见她最后一面,因此我才会回无忧村去接母亲并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你们。但是母亲最后始终没有跟我回来,不久家父就过逝了,在那之后,我一直时运不济,霉运连连。祸事不断,到最后大病了一场,险些丢了性命。等我在医院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对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的记忆就变得十分模糊!但是这种病之分的奇特。有些事情记得很清楚。有些只有点淡淡地影子,而有一些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比如关于无忧村的记忆。关于父亲临终前的记忆”殷唯一陷入了回忆之中。
“选择性失忆?”王博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词语,他遇到过这种病症的人,一般只有受到相当大刺激的人,才会如此,他们相当于是封闭了自己对一些不好经历的回忆。
“你们说的那件我感兴趣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是和那个村子有关系吗?”殷唯一问到。
“呵呵,你这可一下问了两个问题哦!”左皓现在反倒一点都不着急。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先给你看一样东西!”王博把话接了过来,左皓则起身进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殷唯一对他们古怪地神情和举动感到摸不着头脑。
“这幅画,你有没有见过?”左皓从卧室里拿出了画,展现在他面前。
“这.”殷唯一的面色有些凝重。
左皓和王博望着他凝重的面容,心道:“他果然见过!”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画好奇怪!不过我没见过!”
左皓和王博感觉有如从颠峰跌进谷底,被摆了道。“他没有见过这幅画?难道他们都猜错呢?”
“这和你们所说地那件事情有关吗?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们还没有回答!”
“既然殷先生没有见过这幅画,那么看来我们关注的不是同一件事情,殷先生也不会感兴趣地!”左皓故做黯然地说到。
“呵呵!左先生是想不遵照规则呢?还是想用激将法?”殷唯一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平时那种将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地神情。
“呵呵!当时不是,只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而且关系到我的隐私,原本以为殷先生所关注地事情和此事有联系,现在看来却是我们猜错了,但是既然我们之前定过规矩,我自然不会赖帐的!只是怕会耽误殷先生时间!”
“你说吧!”殷唯一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
左皓望了望王博,又回头望了望许冰诺,接着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讲述一便。
殷唯一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变得越来越来沉重,到最后,还没等左皓讲完,他已经激动的喊了出来:“有你妻子生前的照片没?”
三人对殷唯一突如其来的激动感到十分不解,更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张荔的照片如此感兴趣。
短暂的惊愕之后,左皓说道:“你的问题,我刚刚已经回答完了!至于张荔的照片,那应该是你的下一个问题,现在,该我问了!”
殷唯一愣了一下,但是又马上开怀地笑了几声:“呵呵!有意思!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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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谈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