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相互怜惜。有钱人的二奶生活,并不像常人眼中看来地那么潇洒和幸福。是的,或许她们是富足的吧,天天纸醉金迷,不必要为生计而四处奔波,但是她们地苦楚又有谁能清楚。“二奶”多么见不得光的“职业”,她也是后来因为被许国辉地老婆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才不得不搬到了那么偏僻的地方,虽然那个女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这就是二奶的悲哀,永远像耗子,人人喊打。永远没有爱情,有的只是赤裸裸地肉体与金钱地交换,可能有人心甘情愿地成为二奶是因为爱情。而爱上自己地“雇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是悲剧。她们只是有钱人的玩偶。无聊时消遣的对象,遇到特别嗜好的人。可能经常伤痕累累,饱受折磨。
众多的姐妹之中,和自己走的最近的,一个叫林柔,她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子,感觉单纯得不染一丝尘埃,小家碧玉的那种感觉,很亲切,同时也很难让人将她和“二奶”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感觉她应该是那种很保守,很羞涩地女孩,但是命运往往是如此,总是喜欢对你所希冀的事情说:“no。”每个姐妹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个故事都是一道伤疤,因为她们都十分了解这一点,所以,她们从来不会刻意去询问对方地过去和隐私,林柔一直都很安静,也很恬美,她喜欢唱歌,歌声也是柔柔的,令人很是享受。
詹美娜可能是众多二奶中地异类,她被一个有家室地三十多岁的男人包养着,天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爱她,为她愿意和自己后台极硬地老婆离婚,不惜以自己一半的财产作为换取自由来和她结婚,但是她却不要,而她的理由很简单:男人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女人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男人的金钱却总能令自己精神焕发,身边美女如云,既然这个男人现在会为自己丢弃他老婆,保不准什么时候会遇到另外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更尤物的尤物,然后像现在这样甩掉自己,况且她重来对婚姻都没有概念,她觉得那不过是一张纸而已,没有任何保障,还束缚了自己的自由,用她经常安慰杜淇蕾的一句来说就是:“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拿女人最宝贵的几年青春换取男人金钱挥霍,这叫各取所需。”
她也是一直在这么麻痹着自己吧,但是遇到左皓之后,她的某种情感却似乎被触动了,那是一种重未有过的微妙感觉,她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眉宇间少有的哀伤,还是因为所有的男人见到自己第一面的时候,都面露狼像,他却不理不睬,又或是从他第一次闯入自己的房子,由于无意碰到自己,而露出的那种面红耳赤的可爱表情
她不知道,或许这种感觉入侵的太突然,怪只怪她以前没有谈过恋爱,而当她见到许冰诺和左皓住在了一个屋檐下,出双入对的时候,那种落寞的感觉,才逼迫她面对自己的感受,直到后来她和许国辉的关系彻底曝光了,她被彻底判了“死刑”,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左皓了,只是想要的幸福,不会属于自己。
最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情绪一直很低落,是真的想要摆脱这种生活了,家里人却正好知道了自己在这个城市当二奶的事情,她想:这下,更有决心和勇气离开这一切了吧,没想到家里人知道后,却呵斥了她一翻,叫她不要放弃了大好的钱途,说是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他们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不能再到外面奔波劳累了,想过个衣食无忧的幸福晚年,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很痛吧,到最后却是渐次麻木。“你的那个闺中密友什么时候到?时间不早了。”詹美娜不知不觉又灌进了许多白酒,不过却面不改色,仿佛没事人一样。
“应该快到了吧!”杜淇蕾心不在焉地望了望手表,詹美娜所指的这个人叫张若可,是自己四年的大学同学,她们的感情非常要好,不过命运却大不相同,她现在是一家知名企业的市场部经理。大学地时候,她就出类拔萃,十分精明能干。而且有着出众的外表和气质,许多男人都趋之若骛。
“丁冬冬”话刚说完。门铃便响起,看来是她来了。
杜淇蕾站了起来,却是有些战立不稳,看来是醉了,“行了。你就坐着吧,我去开门,你就等着切蛋糕吧!”詹美娜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开门。birthy蕾蕾!”张若可的兴致看来很高,一进门就喊了起来,杜淇蕾望见她也是十分高兴,对她笑了笑,而那笑容在看清楚张若可身后地那张脸后,却凝固住了。
跟着张若可身后进来的那个人。在看到杜淇蕾地时候也是吃惊不小,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感到十分意外。
“你你们认识?”张若可从他们的眼神之中猜到了什么。
“何止是认识。而且很熟,可儿。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这就是你下午跟我说的,要带给我看的男朋友?你不是说过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自己地双手挣来的吗?你不是答应过。你不会踏上我这条路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杜淇蕾借着酒劲重心不稳地站了起来,一个趔趄扑到了张若可身上,眼睛里满是泪花。
张若可的表情复杂极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摔门而去,许国辉愣了一会儿,然后望了望杜淇蕾朝门外追了出去。
杜淇蕾已经泣不成声了,到最后, -->>
第两百二十二章 正面交锋第一回合?